候有限,这一趟时间最长,也不过一个月十天,现在,这一个月十天,还余下不到二十天,她得在这二十天里头,把该赌的都赌完了。
李桑柔看了一会儿,出了里瓦,往顺风铺子过来,先往铺子对面的小食肆里吃中午饭。
最近,大常他们,被她指使着,忙的团团转,中午饭大家都是怎么方便怎么吃。
小食肆的掌柜认得李桑柔,赶紧往厨房交待他媳妇儿:大当家的来了,这饭菜要特别的干净用心。
小食肆生意兴隆,宽敞的两间大屋里坐满了人。
李桑柔坐在角落里,吃着碗羊杂浓汤,听着周围的热闹。
屋里沸反盈天,听入耳的,几乎都是各大瓦子开出的那场关于翰林院的赌盘。
“……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听我的,准没错儿!”
隔壁一张大桌上,围着七八个人,中间一个,拍着桌子,底气十足。
“这话,本来不想说,不过,要是不说,怕你们不信!咱们兄弟这情份,你说,我发了财,不带你们,这说不过去对不对……”
“别废话,快说,你到底怎么个准没错儿?哪儿来的信儿?”旁边一个人打断了中间的人。
“你瞧你,急什么!我这信儿,准准儿的,那是因为!”中间的人戛然止住,端起杯子,喝起了杯。
“别卖关子了,快说!”旁边的人伸手夺下杯子。
“瞧瞧,急什么!我跟你们说!”中间的人上身前倾,一圈儿的人,被他这一前倾,也跟着一起往前欠身伸头。
“我大舅,是国子监的门房,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