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张猫。
“吓死我了!”张猫拍了拍胸口,随即又瞪大了眼,“啥?他有家?他!我就说,瞧着他不是个简单人儿。没死就好。
年初一那天,瞎叔突然跑我家去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我当时就吓了一跳。
瞎叔先是说想吃油饼了,我就给他烙饼,他说要给我烧火,坐在那儿唠唠叨叨。说什么怕是最后一回吃我烙的油饼了。
我没理他,你也知道,瞎叔这个人,成天神神道道的。
后来,我跟瞎叔说,去给你拜年,没找着你,炒米巷没找到人,铺子里也没有。
瞎叔就骂上了,骂的挺难听,我就不说了。
后头,又说什么,你最能作死,这一趟不知道得死几个什么什么的。
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就盯着他问。
瞎叔这个人,他要是不想说,难问得很。
我就问他你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大常窜条他们,一个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