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坷瞥了他一眼,没有跟这棵万年铁树讲这其中的调调,他顿了一下,换了种方式问:“若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当初,你明知她是使了法子和心机来喜欢你,还会接受吗?或是毅然地拒绝,待她和待别的女子一样,轻易不近身。”

他这话问得很奇怪,不太好接。

蒲叶捏了捏眉心,不由得又回想起了那日夜里的情形。

她跌坐在火堆旁,眼里蓄着水雾,眉心微蹙,无助又难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