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在撒娇,她每说一个字,蒲叶的眉头,都要皱紧一分。

她断断续续地用哼的调子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蒲叶听到最后,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可有别的法子能解?”他才问出口,目光瞥到秋女现在的状态,又蓦地消了音,他拂开结界,摁下秋女想起来的身子,肃声道:“我去问问昀析。”

自然是无果。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可解。

蒲叶再回结界的时候,秋女只有稀薄的一点意识了,她挣扎着,借着男人的手掌起身,小脸绯红,眼中媚色如织,她顿了顿,看着蒲叶的脸,很小声地道:“我……出去就行。”

就她这样,出去碰上的,会是一群怎样的豺狼虎豹。

蒲叶想想都要皱眉。

沉默的时间越长,就越让人难以按耐,

到了后来,秋女的手,已经像花枝一样地攀上了蒲叶的肩。

像个缠人的妖精。

蒲叶脸上的神情,从疑惑,到无奈,前前后后转变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要下定决心的时候,那些冲动,旖念,又被强行压了回去。

秋女像是看出了他的挣扎和不情愿,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他的肩头,半闭着眼眸,她低低地哼了声,幼猫的爪子似的,将人的心挠得直痒痒,她很艰难出声:“不若……不若问问。”

她的目光荡到了别处。

蒲叶顺着他看过去,看到了枕着脑袋睡在树干上的尤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