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种子种下去,孩子出世得确实要早一些。”

余瑶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她眼皮跳了跳,“你种下去之后,怎么用灵力温养她?每天浇水,还是施肥?”

汾坷才要挖土的手僵住了。

“那你说怎么办?”汾坷无助得像只没地可去的鹌鹑,眼皮耷拉着,多情的桃花目中,满是困恼。

“你别看我,我们两半斤八两。 ”余瑶又默默地道了句:“你好歹还生过孩子。”

汾坷没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