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侧, 问:“怎么回事?”

余瑶捂脸,声若游丝,自己说起来,也不怎么好意思, “就是那日在你那,我多饮了些桃花酒, 被顾昀析带回重华洞天后,就……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

“醒来之后,顾昀析就跟我说, 等财神渡完劫,就昭告六界,与我完婚。”

蒲叶听到这里,几乎已经能想象出那种令人牙酸的直男语录来,他颇为头疼地扶了扶额, 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什么不好的事?”

其余几人心都凉了, 就连扶桑, 也低声道:“真是胡闹!”

余瑶看他们或青或白的脸色,摆了摆手,解释道:“就是我可能稀里糊涂的,亲了他一下。”

“他说我是第一个敢如此做的, 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