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楚光马上要结婚时出了方方这档子事儿,可谓乐极生悲。
我为失恋痛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似乎又交上了传说中的桃花运,这能否称之为否极泰来呢?
我甩了甩头,不想再想了,因为还有句老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十九章
下午去了驾校,果真是酷刑一般,不过不是对我,是对我的教练来说。
教练在详细介绍了车子的各个零部件的功用及操作方法之后便坐上了副驾驶席,任由我自己随便发挥。
我手脚吓得直抖,唯一的发挥便是由着车子横冲直撞。
教练边拽住车侧面的扶手,边大喊着慢点慢点,油门不要踩到底。我猛的一松油门,由于惯性差点儿飞了出去,多亏了安全带呀。
“踩住油门慢慢给油。”教练说。
我正思量着怎样才叫慢慢给油,突听教练一声大喊,“看路啊,你看油门干嘛?快拐,快拐!”
等我抬头看时,已经来不及了,眼看车子就要跟大树亲密接触,忽觉得脚背被一个重物使劲儿撵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疼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也顾不得低头去看。
怪事儿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奇怪,车子怎么自己停下了?
难道说,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鬼上身?我仍然能感受到脚上压着重物的感觉,瑟缩着低头慢慢看向自己的脚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当目光落到压在我脚上的那双四几号军用大皮靴时,我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掉出来。
“教练,你干嘛踩我脚!”我不满的大声嚷嚷。
“是脚重要还是命重要?”教练擦掉了满头的大汗,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这可是北方的四月初啊,仍然是寒气逼人的,教练能出这么多的汗,实数不易呀。
在我的酷刑折磨下,教练看着我的目光由热渐渐转凉,现在已经极其冰冷了,我不等他发火,赶紧说,“今天就到这儿吧,一个小时,您帮我划上,我明天再来。”
我自知理亏,咽下了几口愧疚的口水。
然后以运载火箭般的速度逃离了现场,仍然没忘记教练在听到我说明天再来时的可怕表情。
本来练完车应该回公司去,可半途突然接到了嫂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