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证明自己的唯一场合就是比赛,花滑这项运动的花期原本就短,更显得寸金难买寸光阴。
如果说几个月前,还有些制度有那么一些偏向教练,让教练有机会左右一个运动员的命运。这次激烈的风波过后,改革的新制度,就在相当程度上考虑到了运动员的感受。
对运动员来说,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宝贵的运动生命。
对此,伯格黑德俱乐部花滑少年组的队员表示::)
已经没人敢用这种问题去找死了上一个侥幸在俱乐部开放日潜入进去、居心叵测引导队员举报教练的坏记者,被迫欣赏了一群少年组队员的基本功展示。
坏记者脸色惨白地瘫坐在冰场上。
少年组队员绕着他做规定图形练习。
一群对着余老师无比乖巧的少年,转过来就笑嘻嘻眼睛冰冷,背着手弯着腰,以他为圆心绕着圈呼啸……锋利的刀刃画出来的圈越来越小。
冰刀在冰面上的最高时速可以达到五十公里每小时当然,那是直线加速,这样绕圈的时候,滑得这么快可就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到现在居然还不死心,还敢把主意打到余老师身上这种事。
凛冽的风擦着少年人冰冷的注视,冰刀闪着慑人的寒光。
听见大哥的哨声,知道余老师回来的三秒钟内,一群少年队员瞬间恢复成乖巧小狐獴,绕这场排队队滑大圈圈,又听话又老实。
那个坏记者是连夜买站票辞职走的。
按、按理来说。
没什么理了。
单纯是有人实在找不着茬,就硬抬杠,说余教练是用项光远和高益民两个小队员刷分。
抬杠的人也的确是别有用心说实话,经过那场飓风过境的大清洗,其他冰雪俱乐部幸存的教练盯着闭关修炼的伯格黑德,都有种山雨欲来的脖子发紧。
虽然这支队伍没出来比赛,虽然伯格黑德的大部分少年队员都在这两个月间销声匿迹……可就算只是以放出来的那两个作参考,实力也稍微可怕得有点过头了。
尤其这两个杀器的年龄还不交叉。
一个在青年组大杀四方,一个在少年组靠着恐怖的体能跟大心脏欺负人。
要是再不赶紧说点阴阳怪气的话,寄渺茫的希望于“恰好微妙的影响了剩下十七个人的一点点心态”……他们也实在没什么能做的了。
红毛小公鸡这边刚拿完金牌,从冠军领奖台上跳下来,就被记者及时带着摄像成功捕获。
“大家是在余教练的带领下合宿集训吗?”
记者举着重获毛毛套的话筒:“训练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这次的比赛,是全俱乐部公开联赛的第一站如果考虑整体赛程,算是仅次于世界杯的重量级赛事。
很多人都以为,这种级别的比赛,即使只是开门的第一枪,余教练也很可能会放一两个新人出来。
可看到名单才发现,还是项光远跟高益民……还是两块相当利落、相当没有悬念、相当索然无味的金牌。
啊,好想看点刺激的比赛啊。
伯格黑德自己人打自己人也好啊。
红毛小公鸡随手玩着那块金牌,晃来晃去地相当不当回事:“顺利,我们比完赛也回去了……太耽误训练了。”
两个月过去,红发少年身上的浮躁被彻底打磨干净,只剩下淬过火的锋芒锐利,还有嚣张他也确实有足够的资本嚣张。
至少到目前为止,青年组根本没人奈何得了他。要不是想再多跟余老师学一些真本事,他早就升组离开温室去成年组了。
“其他队员还不参加比赛吗?”
他提到了,记者也就顺势问:“两个月不参加比赛,会不会空窗期太久了?”
红毛小公鸡晃悠金牌:“久吗?我们还没玩够。”
“不怕出问题?比赛和训练终归是不一样的,余教练这么有自信能保持住队员们的状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