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规则,回过身准备回答刚才那个问题。
同桌立刻把脑袋塞进课桌里装鸵鸟,又举起一张写满“知道了知道了救命”的算草纸。
荣野完成了社交要求,拎着书包跑到教室后门,握住穆瑜的手腕。
穆瑜也用不着上晚自习,倒不是老师对他有特殊照顾,是因为医院认为他的意识损伤还没有彻底修复,需要比同龄人更长的休息时间。
学校原本想和穆瑜的家长谈一谈,确保每次学生回家都有人接。但这次的情况实在特殊,几番衡量之下,也就默许了由另外一名已经成年的高二生来负责照顾监护。
穆瑜肩上的书包被荣野接过去,他认真看他的树,有点好奇:“怎么了,有急事?”
“有点急。”荣野说,“要先躲过游荡的监管者。”
穆瑜找到系统帮忙,系统立刻查看本校百六十二个摄像头,确认了没有任何教导主任靠近。
穆瑜和系统击了个掌,摸摸响个不停的榕树,帮忙解开几根打结的气生根:“然后呢?”
荣野握着他的手腕:“然后跑。”
穆瑜其实并不反感跑,也不反感速度,他是穆寒春和宁鹤的儿子,天生就被风期待和召唤。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穆瑜都一丝不苟地限速,最直接的原因是他的确很累了,没有余力再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