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差一点就准备去刀了对手戏的无辜演员。
“是眼药水。”年轻的影帝按住自己的树,从容地诋毁自己,“这种眼泪,一般都是用眼药水。”
他们是在公开的电影院观影,穆影帝的影迷不少,即使他的声音放的很轻,也依然有耳朵极尖的粉丝转过来,愤怒反驳:“怎么可能你看不出他很难过?”
穆瑜难得有机会出来透透气,戴了口罩和墨镜,那句解释轻得差不多算气音,没那么容易认出来。
沉默的榕树一言不发,牢牢护住自己的猎物,已经准备离开影院,去教训敢欺负自己猎物的混账。
穆影帝的脾气一向很好,温声及时道了歉,拉着经纪人回家。
“我没有难过。”回到家,穆瑜给荣野解释,“那是演戏,不是真的。”
大榕树一言不发,抱住自己的人类,模仿着穆瑜在电影里的表演,在他背上轻轻地拍。
穆瑜惊讶了一会儿,温和朗静的黑眼睛透出笑,也抱住自己的树:“谢谢。”
“为什么?”荣野低声问,他不理解这句道谢的来源。
穆瑜其实也不理解,按理说他应当回答经纪人的每个问题,以便化形来找他、充当经纪人的榕树尽快适应人类社会的生活。
但这会儿他却只是摇了摇头:“想看我是怎么演哭戏的吗?”
荣野原本不想看,抱着比一棵树还要单薄的猎物,却不知怎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