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麦饼里,再往里加上一小把洗干净的蒲公英叶子,就是任务者最好的晚饭。

他们已鏖战太久,理当安安稳稳坐下来,痛痛快快地喝几口酒,吃一顿饱饭。

……

“怎么这么厉害?”叶晴柔举着她的孩子,“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做了,能交朋友,能拯救世界,能救爸爸妈妈和大家。”

叶晴柔轻声问:“是怎么长大的,才能这么厉害?”

小花猫攥着拳,手指有一点泛白,小声承认错误:“但是……”

“没有但是,小声。”时泉荫接过话头,对儿子说,“爸爸妈妈正急着和你说这事。”

“我们把这些话留在了留影木里,想转达给你……但看起来没能成功。”

时泉荫从怀里掏出那块留影木,他的动作顿了下,视线掠过那块木身上的暗色血迹。

时泉荫没有在这场战斗中受伤,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他们的小花猫赶过来救了他,也救了大家。

父子并肩作战时,时泉荫的胸口只有滚热的暖流,没有受伤。

可这块留影木已经被血浸透,上面爪痕累累,渗进木面的血早已风化成黑红色,像是洗不净的伤疤。

叶晴柔撕下一块衣摆,利落动手,把留影木包裹起来。

他们一家人都像是没看到留影木上的痕迹,就好像心照不宣地回避即将到来的分别。

至少暂时还没有分别至少风还没有停。

风还没停,他们必须抓紧时间,把该说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