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别打架。”

“没打没打咱们队里出来的,自己人跟自己人哪能打架?”

那群年轻的向导哨兵立刻举手保证,又忍不住问:“副队,你跟队长是不是得抽空回去一趟了?能不能带我们也去?”

“今天就回,要给小声蒸春饼。”时泉荫笑着点头,“立春就答应了……马上就夏天了,还没吃上。”

一群年轻人立刻摩拳擦掌:“我们也去吃!”

“队长蒸的春饼!谁错过谁可惜,我们也要去!”

“能带孩子去吗?”

“干脆一队人都带孩子去!大人和面小孩烧火!”

“你们啊。”时泉荫被吵得揉额头,无奈失笑,“今晚不行,我们说好了,要给小花猫补生日的。”

有人相当错愕:“小声的生日不是在谷雨吗,怎么现在还没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哨兵又被爆锤:“就你记性好!就你记得队长家孩子生日!你也不看看队长副队有多忙……”

……

众人说话间,轮番放哨的叶晴柔忽然吹了声口哨,纵身轻盈跃到树梢上,领域无声席卷着铺开。

向导们纷纷严肃了神色,立即展开领域。哨兵闭上眼睛聆听,几乎只是在瞬息片刻间,就完成了战斗准备。

“……副队长。”

长林就位前,忽然叫住时泉荫:“我的力量忽然被削弱了。”

时泉荫蹙眉,立刻停住脚步:“怎么回事?”

长林脸色苍白:“我不知道,刚才修整的时候,明明还没有感觉。”

直到刚才,长林正要展开领域时,才仿佛叫人在后脑重重砸了一闷棍。

这是种极难熬的巨压,他现在喘气都带着血腥味,尽全力才能勉强站稳。

“我怀疑是村子里在吵架,他们这段时间一直想判我有罪,因为我逃避了缄默者的职责。他们可能在刚才得出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