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地皱了皱眉。
他似乎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迟疑了片刻,才又问杜槲:“你家那个缄默者,他不怕疼吧?”
杜槲捂着喉咙,脸色变了变,忍着疼沙哑出声:“不……他不怕。”
“那我去给你叫。”A级哨兵说,“你别说话了,点头摇头就行了。”
杜槲这才脱力地坐回去,冷汗涔涔地点头,心底却生出点点隐约不祥预感。
……他的言语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生效了?
明明他不过就是随口编了一句话,想要把其他人糊弄过去!
为什么他喉咙居然真变得这么疼?!
杜槲如法炮制,不停对自己重复不疼,却发现这句苍白的言语根本全无力量,缓解不了哪怕半点疼痛。
他转而开始盼着A级哨兵去叫时润声,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
时润声去做村子里的委托了。
这种委托不同于任务,不限制年龄和职业,大都相当琐碎,除了送信跑腿就是帮人捉跑了的小猪,要么就是救困在树上的猫。
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往往一、两件能搭进去大半天时间,还折算不成多少贡献。
放在平时,杜槲是绝不会允许时润声做这种委托,来耽误小队的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