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润声竟然不合时宜地晃了下神。
他像是生出了某些错觉。
仿佛这种事不止发生过一次,这种画面也绝非一天。
有视线落在他身上,像是打量某种货物、装备亦或是消耗品,有人拉起他的手臂检查,敲他的肩膀和脊柱,测试骨头有多硬。
在拆去心防时受人操纵,记忆自然就能被随意增添删改但现在的小缄默者是完全清醒的,这种熟悉感就不由分说蓦地汹涌,几乎将他吞没。
……
把时润声扯回神的,是小院门外发出的巨响声。
缠在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银线消失了,那位来自异乡的傀儡师站在院外,正低头不紧不慢地戴上手套。
等到看清站在小院对面的人,时润声才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连忙向外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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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槲正死死盯着穆瑜,脸色阴沉得要命。
他像是疯了一样,不停以最高级的战斗“言语”指引搭档的A级哨兵,向穆瑜发动攻击,简直像是打算把这个傀儡师活生生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