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也不可能回本。

穆瑜和系统击了个掌,没有走楼梯,直接找到离开时的那扇窗户,进入了机械学院的办公楼。

……

教室内,还在埋头刻苦预习的教授们听见声响,齐刷刷惊恐抬头。

不知为什么,系统总觉得这种惊恐很眼熟。

就很像是当初上系统学校的时候,最难的一门课、最严格的教授,忽然宣布接下来随机点名回答问题,记平时成绩。

……因为完全一个字一个标点都没听懂,不敢抬头,也不敢把头低的太明显,“千万千万别叫别叫我”的那种强烈紧张。

系统其实也有点紧张:“啊啊宿主我们翻窗户了!我们没有遵守校规校纪!”

机械学院校规严明,给处分给得毫不留情,积累三个以上的处分就拿不到毕业证,只能肄业。

“严禁翻窗户”就是其中一项,因为有过不少胆大包天的学生,想要尝试直接操控机械翅膀飞下楼,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不得不拉去医院换骨头的。

毕竟学会飞行不意味着学会了坠落,天生不具翅膀的生命,对“坠落”的恐惧,存在于意识的本能中。

这种恐惧或许是从久远的先代就刻下的,因为凡是坠落高崖的族群成员,就再也没有回来。

然后这些生存的本能,以某种暂时无法完全清晰明了的方式,代代传承,为了让新的生命活下去。

穆瑜对年轻的自己很宽容:“我毕竟才十九岁,还没有正式过十九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