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守。
再者,他为人极为高傲冷冽。
如果那人不爱他的话,他也不屑于做出强取豪夺之事来。
就连她跟七皇子离开的时候,他也不言不语,温柔地目送他们离去,选择放手。
念及此,阮凝玉松了一口气。
阮凝玉起身,赶紧将信笺收了起来,将它压在那只箱子的最底下。既然她与谢凌谁也没再提过这封信,它便不必再重见天日了。
它们就应该静静沉睡,不再惊扰她平静的生活。
这样的现状,她已经很满足了。
日月如梭,已是腊月。岸边的垂柳,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那日阮凝玉将书信妥帖收好,便一切恢复如常,她的日子也照旧,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