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她还特地搬去祖母院子里小住了几日去侍疾。
因为她放心不过,祖母的药更是她亲自煎的,有时候她还会伺候着老太太如厕,给老太太擦身子,谢易墨的姑母都很难做到这个地步。
可这些她都任劳任怨地做了,谢易墨也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谢易墨很想问祖母,即使世家大族的名誉再重要,可自己却是嫡亲的孙女,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女,难不成还比不上那些冷冰冰、空洞的名声和荣誉么?
那些都是死的,难不成真的比她这个孙女还重要么?
这些东西能在谢老太太患病的时候在她身边侍疾么?
难道那些时日不是自己这个孙女端着汤药守在她的榻前么。
在将来祖母寿终正寝,将来给她扫墓的也是她这个孙女,在将来的将来,她的子女也会每年过来祭拜她这个曾外祖母,她今后的后代都会祭拜谢老太太。
谢易墨不明白,她明明是祖母至深的亲人,她会给祖母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