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她。
此刻,她与大表姐隔着不短的距离,却犹如隔着天堑,已物是人非。
阮凝玉红唇勾起,眸里露着讥讽,她的精致下巴紧贴着那兔毛风领,被寒风冻红的肌肤犹如脱壳的荔枝肉。
她伸手抬了下眼角,便倨傲地转过身,声音悠长妩媚,“春绿,起轿回东宫。”
谢氏对她成见已深,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群厌恶自己的人忙前忙后。
后来,除了谢妙云的葬礼,她这个皇后便再也没有回过谢家一趟。
……
至于男人当上首辅多年后的最后一封信。
阮凝玉觉得,这位岳峙渊渟的首辅明明在朝堂上对她冷心冷面,明明在背后断了她许多心腹的后路,明明他娶妻后几年里从未给她再寄过家书。
加之谢诚宁的事,他跟她关系都成这样了,又怎么会时隔多年又来给她写一封书信?
虽然谢妙云逝世了,但是谢府会昭告京城,她这个皇后娘娘又如何会得不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