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在那烦躁地“嗯”。

谢凌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站在那持着那根毛笔,不作声。

幸好是书瑶和负雪的回来打破了这阵沉默。

书瑶是先进来的,办完事来禀告的负雪紧接其后。

见到负雪侍卫,书瑶蹙了眉:“表姑娘的手被磨肿了,我中午不是去托你去取药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