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她没说话,心里却是嘲讽他的说法。

不可否认馨儿的妖娆美丽,对一个男人而言,敢保证没有丝毫非分之想吗?他不碰万花国的那对姐妹花,或许有政治原因,或许是不对胃口,但这个馨儿不寻常。想起昨晚在清乐馆,他的眼神中的确有惊艳之色,哼,男人都是一样的。

很快,馨儿被请来了。

斤穆惊澜含笑道:“跳支舞来助助兴。”

“是。”馨儿巧笑倩兮,宽大的水袖一摆,就在屋子正中翩跹起舞。

穆惊澜的一双眼睛盯在她身上,说是欣赏舞姿,倒不如说在欣赏女人的身体。

冷熙余光瞥着他,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的兴味与享受,忽然觉得他嘴角的那抹笑很刺眼,就似在嘲讽她一样。她感到这段时间来的荒唐,任人摆布的耻辱,以及、这个男人……

当馨儿的舞姿旋转起来时,穆惊澜开始赞叹的鼓掌。

终于,她的裙摆停了下来。

“过来斟酒。”他噙着笑下令,一时间是忘了置身何处,忘了身边还有旁人。他的样子只像是留恋欢场的客人,与美貌的女人。

“是。”馨儿柔顺的微笑,走近桌子的时候,眼角余光却似不经意的瞥了眼冷熙。

冷熙可以肯定,那里面透射出的是清冷的嘲讽。

视线突然模糊,她仿佛看到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将妈妈的照片丢弃,拿走了所有属于妈妈的漂亮首饰,占据了属于妈妈的房间,也包括、夺走了那个男人。

“王爷,请。”馨儿斟了酒,直接含着羞涩却挑逗的笑将酒杯送到穆惊澜的唇边,大胆而果断。

刹那间,冷熙的理智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嚯的站起身,她扬手“啪”的挄上那张媚笑的脸。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夹带着惊呼,酒杯也哐啷摔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