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毫不羞涩,眼神悄然上瞟,露出一种忐忑的渴望。
冷熙明白这种眼神,可以理解为渴望这个男人,渴望男人带来的财富和权势,还有渴望其他。总之,从第一眼起,她就对这个女人充满敌意。
“本王的庶妃很喜欢你的舞。”穆惊澜说。
“承蒙庶妃不嫌弃,是馨儿的荣幸。”她又规矩的向冷熙施礼。
在外人看来,她的一切都无不妥,但在冷熙眼中,一切都有问题。
“馨儿姑娘太谦虚了,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今晚馨儿姑娘的确让我大开眼界。”冷熙似冷似笑的说。
“庶妃过奖。”她转眼轻笑,说:“王爷庶妃亲自来捧场,馨儿没有别的表示,就以一舞做谢,感激王爷庶妃的厚爱,还请王爷庶妃欣赏。”
“哦?那很好。”穆惊澜觉得从馨儿一出现她的神情就不对,待馨儿去换衣服时,他问:“难道你们以前认识?怎么你就像见了仇敌一样?”
冷熙嘲讽卷唇,轻描淡写:“没什么,我只是讨厌这类长相的人。”
“哦?难道、以前你在这类人身上吃过亏?”他眼睛的笑意很明显,就是在问是否被抢过男人。当然,男人不仅局限爱人,也包括所谓的父亲。
冷熙懂他的话,寒了眼色,逃避的不愿去提。
穆惊澜也没去追问,而是说:“熙儿,你知道折磨一个人的方法吗?”
她睨眼询问。
他笑道:“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要实施起来,在一种情况下最方便。把你的敌人圈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随时随地,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对她做任何能令自己开心的事。你说呢?”
“王爷说的很对,多谢王爷的提议。”她知道他在暗示,挑笑反问道:“如此美人,王爷不动心吗?若是我做了什么,王爷看见不会心疼?”
“天下的美人很多,再者,折磨美人本就是一件乐趣。”他含笑说着,抬手“她出来了。”
这次她换了件薄纱披身的舞裙,修长的双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赤足落地,脚上染着鲜红的蔻丹。她没有继续遮面,回眸凝笑皆是抛甩着媚惑,明目张胆,向着穆惊澜。
看到这些,冷熙笑了。
随着舞乐逐渐急促,她开始旋转,越来越快。轻纱从她上身飞落,身上佩戴的玉环叮叮当当的脆响,忽而她身体失去平衡,被惯性一甩跌到穆惊澜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