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顺从的没意思。”他掠起邪笑,话意很明显,就是享受征服她的感觉。

冷熙提脚就走。

只见一抹黑影闪在眼前,待看清,她已被穆惊澜压在粉香极重的红帷之中。对于他眼中闪动的兴味水光她很清楚,心中涌起恼怒,低冷警告道:“你若是再敢……”

话没说完穆惊澜倏而伸手将她的口鼻捂住,钳制她的双手,压住身体,噙着笑,看她在身下挣扎。

很快她就感受到不能呼吸的痛苦,然而除了双目怒视……她压下眼帘,蓦地张口一咬!

穆惊澜极快的收回手,看着掌心清晰的几颗齿痕,少量的鲜血流出。他的眼神极寒,笑意却更深。掌心贴上她的脸颊,将血迹染上,手缓缓下移停在她的脖颈,似乎要将她的脖子捏断。

冷熙不会等着被处理,启动身体内全部的力量挣脱他的手,翻身下床。然而没走两步突然就他伸手抓住后颈,毫无怜惜的甩在床上,紧接着就听衣服被撕扯的声音。

尽管背对着他,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嘴边的笑,此刻他的心情一定很亢奋。变态!

“啊!”毫无预警的侵入令她失声,但随后她夹紧了眉,死咬着唇再未开口。

注视着她满脸抵抗,穆惊澜一手压着她的后颈,一手提着她的腰,既想要她就此屈服,就极享受她的冷硬坚持。他要慢慢儿将她的冷面打破,找出最脆弱的部分,折磨,直到他厌倦为止。

冷熙敛着满眼森冷,安静的蛰伏等待。

当身上的人终于抽身退开,她的后颈早酸麻不已,指痕怕是数日才能消除。她坐起来,扫了眼扔在地上已成破布的衣服,淡然的拾起,将身上欢爱的痕迹擦拭。

穆惊澜身上只剩一条裤子,没急着穿衣离开,倚在床头静静的注视她。

或许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有的时候,她就不像个女人。

冷熙没去看他,泰然自若的光身坐着,以手指梳理凌乱的头发,随他欣赏。她的身上吻痕、指痕等新旧痕迹青红交错,他看的不是“美”,是他的战功。最后,她捡起地上的墨绿衣袍裹在身上,因体型不符,松松垮垮,反添了异样风情。

穆惊澜微然一愣,审视着她新的打扮,嗤笑:“熙儿,我穿什么?”

冷熙咬着冷笑睨他道:“王爷身材不错,这样就很好。”

“是吗?”他似真似假的自我审视,将她扯到跟前,突然就出了手。

低咒一声,反应终究是慢了,昏倒前只看见他邪恶的笑。

正文 第十九章 听戏

>张开眼,冷熙认出这是王府的住处,看窗外日光,快中午了。

摸着酸疼的后颈坐起身,恨意烦躁。

在与穆惊澜的相对中,她总是处于下风,任人摆布令她憋屈又恨怒,却无可奈何。穆惊澜,早晚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记仇,她同样衷于复仇!

绿蝉自门外进来:“庶妃醒了?”

冷熙懒得说话,沐浴后取来化瘀的药膏抹了,吃过饭就要出门。

“庶妃!”绿蝉突然喊住她:“王爷有命,请庶妃近日不要出门。”

“哦?”她挑眉冷笑,置若无闻的仍旧迈步出去。

“庶妃!”绿蝉急的赶紧跟上。

“熙儿这是要去哪儿?”不期然穆惊澜从院外进来。

“有事?”冷熙反问。

“请你看戏。”他淡笑,眼神却不单纯。

马车穿行在街市,几个辗转后停下。

下了车,冷熙抬眼一看:阳春戏楼。她本以为看戏是他随口说辞,想不到真是来看戏,顿觉更加奇怪。一面往戏楼内走,一面侧眼打量,试图寻出一丝端倪。

穆惊澜横臂揽住她的腰肢,侧头低笑:“觉得奇怪?本王不能请你看戏?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荣幸。”

“我很荣幸。”冷熙语气平淡到无味。

穆惊澜不以为意,拥着她直接上楼。

“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