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特别用意,只因之前你出了事,又是失忆,又做了王爷的庶妃,教主也是为保险起见。”云涧觉得她真正要说的话在后面。

“哦?是吗?”冷熙低笑:“不管教主大人打着什么算盘,若是再让我历经生死般的痛苦,那我可不再认他了。”

“不会了。”

“我问你的话,你会全部向教主反应吗?”她问。

“看情况。”云涧回答的保留。

“哦?”冷熙轻笑,问道:“你常在王府里,定然对府内各个方面都比较了解。我想问你,你对白落烟知道多少?”

云涧定眼看她,沉思道:“白落烟?你是指她擅长制药的事?”

“不错。似乎她这方面很厉害。”

“碧水山庄将她隐藏的很好,我也是前些天才从王爷处得知,王爷让她为你研制解药。没有教主指示,那边戒备也严,我也不好前往探查。”话音一顿,他又说:“她去找过你,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女人家,说些闲话而已。”冷熙一笑带过,不打算详谈。

云涧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如今你周围监视的眼睛不少,不单是我,但凡做任何决定,务必要小心,三思而后行。”

“多谢。”冷熙无声的笑笑,很清楚他这番好意是对“幽月”,她也犯不着去点明。另外,不知为什么,她总对白落烟感到奇怪,白落烟的身上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次日清晨,几个辗转她就醒了。

望着蒙蒙天色,她坐在床上出神。无法忘怀昨晚的事,也有些担心清醒后的安纯玉的反应,因此她睡不着,想去看看。

穿衣梳洗完毕,开门见东方云层透出几缕阳光,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早饭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她便去见安纯玉。

刚进院门,迎面见豆子端着洗脸水出来,见了她一愣:“庶妃……公子有些不舒服,还没起。”

“不舒服?”她直接联想到昨晚,又疑心他是不肯见她,迟疑了两秒,直接就推门进去。

“庶妃,公子还没起呢。”豆子忙放下铜盆想拦,为时已晚。

冷熙直接进入里间,果然见安纯玉靠坐在床上,仔细看他的脸色,似乎精神不怎么好。这才问:“纯玉,你不舒服?”

“熙,你怎么来了?”安纯玉说这话嗓子就痒,止不住咳嗽两声,压下眼帘,似不怎么自在的说:“嗯,有点着凉而已,没什么大碍。”

见状冷熙岂会不明白?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向他的额头,的确有些微发热,但应该没有大碍。“吃药了吗?”

“没、没有。”他低了头,躲避着她的触碰。

“纯玉!”冷熙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对于他的躲避很不满,深知是昨夜产生的变故,凝视片刻,她收回手:“不想见到我?”

“不、不是。”他轻轻摇头,抬眼看看她,又垂下。

“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轻扯讽笑,他的这副态度更添了她心间的烦躁,直身就要走。

“熙!”安纯玉又蓦地喊住她,眼神犹豫:“熙,我、昨晚……”

她回头望着他,静静等待他说出的话。

他双手交握,咬着嘴唇挣扎,终于还是说出口:“熙,昨晚的事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你不要生气。”

听了这话,冷熙一时竟心里落寞,仿佛因此他就离的远了。

见她不做声,安纯玉显得更紧张,又万分忐忑,悄然抬眼打量她的脸上的表情:“熙,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冷熙禁不住嗤声冷笑:“我生气?我若生气会一大早就来看你?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熙?”被她一番责斥反问,安纯玉张大了眼。

“别再瞎想了,让豆子去抓药,吃了药好好休息。”说完她也松了口气,因为他一贯的性格,使得原本棘手无绪的事瞬间解开。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