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问题:“他手中的藏宝图呢?”

她也不追究他的逃避,淡淡说道:“那更不会是你的问题。他手中只有两份,另一份藏宝图应该还在你的观王府,唯一知道它下落的人已经死了。藏宝图只会是个永久的谜,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他沉吟着,忽而又确认的追问:“他真的走了?”

抿出一抹笑,她故意说道:“若是你舍不得他,那就派人请他留下。”

“不!他做的很对,是该走,他就是自己不走,我也会‘请’他走的。”他邪气的一笑,贴在她的脸颊边耳鬓厮磨:“熙儿,很晚了,你该睡了。”

“你睡在哪儿?”她问。

“睡你这里。”他说着褪去外衣,在外侧躺下,展开双臂将她牢牢的抱入怀中。夜色就此安静下来,烛火燃尽,房中归于黑暗。以为彼此都睡着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喃:“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就怕醒来一切是场梦,怕你仍旧昏睡着,怕你永远不会醒。”

黑暗中她摸到他的脸,依偎在他坚实的怀中轻笑:“我不是一般女人,沾上我,你永远别想摆脱。”

他将她拥的更紧:“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又静养了三天,她开始下床活动。

春寒料峭,所幸最近几天是难得的好天气,等着太阳出来了,她裹着暖袍站在门口,看花匠们在院子里忙碌。穆惊澜说要在院子里栽种一片杜鹃,原本院子有些空,房屋等都要重新粉饰妆新。

“庶妃,坐着吧。”绿蝉让人搬出椅子摆在屋廊下。

靠近软垫里,她闲话般的问起:“王爷有多少侍妾?”

绿蝉愣了一下:“可能有十几个。”

接着她话锋一转,问了个与之前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是王爷派过来的人,我命令你做事,你听不听?”

“庶妃有事尽管吩咐,王爷交代了,一切都听庶妃的。”话虽如此,绿蝉的心里却暗暗打鼓。

“很好。”她满意的微笑,对着绿蝉勾动手指,待其弯下身附耳过来,她说:“我想那些侍妾都住在一个地方吧,晚上你去放把火,把那院子烧了。”

“庶、庶妃?”绿蝉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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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听我的吩咐?”见她如此表情,冷熙话音转冷:“不做的话就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在我跟前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