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点点头。

花卷显然拿裴之没辙,他走回来,单手按在桌上,低下头,用词格外深沉:“是永川中学的人,他们特别贱、真的贱,你难以想象的贱。”

花卷连用三个“贱”,林朝夕还真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生物能让卷哥这么义愤填膺。

“然后?”裴之问。

“然后就因为我们五年级赢了他们,之后三年,每逢数学比赛碰面,他们都疯狂地捉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