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公对我这般包容。”虞澜意低下头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头:“我知道京城中的人都说我脾气不好,还异想天开。我觉得也是,但让我跟一个有别人的相公过一辈子,我还不如一个人一辈子。反正我有疼爱我的亲人、还有钱在。”
虞澜意抬起头来,秋季的风已有些冷了。
从街上传来吆喝声
“点灯咯!”
有人举着一个长长的竹竿,把挂在屋檐下的灯笼点上,一盏一盏的灯笼亮了起来。
虞澜意被风吹得鼻尖有点红,他说:“郑山辞,你会骗我么?你会不会以后也有了其他的人?”
郑山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两个问题,郑山辞回答了两次。
他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也不想这样做。
郑山辞拉过虞澜意说:“夜里变冷了,我们赶紧回去。”
“答应的事我不会反悔,之前答应了岳父三十岁之前不纳妾。那我现在答应你,永远不纳妾,不管是三十岁,还是三十岁之后,只有我们。”郑山辞知道从口头上无法取信于人,他会用行动证明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虞澜意眼眶有些红,他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伸出手挽着郑山辞的臂弯,想把全身都靠在他身上。
他太多疑了、一直找郑山辞要肯定,郑山辞一定觉得他烦,可他忍不住。
到了家门口,两个人一进了府邸门口,虞澜意就抱着郑山辞的腰,把自己的头埋进郑山辞的胸膛里。
胸膛里瞬间有些湿了,虞澜意闷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