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厮磨。说实话,这比撕咬更叫人受不了。

在另一侧的虞澜意身体僵硬了几瞬, 然后渐渐放松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这么亲近过,在新婚之夜也是迫于外面有人看的威胁,假装亲密, 这并非出自本心, 而这次他们的靠近是双方秘而不宣的心理。

腰间掌心的炽热一直都在,虞澜意的耳垂都红了起来。他的脑海里漫无边际的想着、什么都想,想父亲想阿爹,想大哥,想吕锦, 最后都会绕不过去想郑山辞。

他跟吕锦刚满年纪可以议亲时,其实虞澜意议过几次亲。因为虞夫郎的经历, 所以虞澜意对另一半有很高的要求。他想让未来的相公只他一个人, 如果在两个人中再加入陌生人, 那么那就不是一个家了,而且也会不止是一个陌生人,会有很多陌生人。

他议亲的人有很多勋贵子弟,每当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他们总是一脸不可置信、不耐烦的说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需要开枝散叶,整日守着一个人,这根本就不可能。

虞澜意在京城中的名声差也有这个原因。

他对郑山辞现今很满意,而且郑山辞答应了父亲三十岁之前不纳妾的,他跟郑山辞相处这般久了,知道郑山辞的正派不是装出来,他答应的事就会做到。虞澜意想到这里,心情又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