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侯世子声音中含着歉意:“是我考虑不周。”

一行人离开了厢房。

“澜意,安信侯世子的手段真血腥。”吕锦想到陈无的脸,还是心惊肉跳的。

他也是遭了罪,今日明明是他的生辰,反而还要掺合进这样的事。

“人落在他手上没什么好日子过了。好了,都是这个人咎由自取的。”虞澜意说道。

郑山辞跟虞长行走在一起,虞长行问道:“你与刚才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认识?”

陈无在郑山辞进来后一直盯着郑山辞看,还疯狂的挣扎,要说他们没有关系,虞长行是不信的。

“我与他皆是寒门进士,未曾授官时曾一起说过话。后来我发觉此人心术不正便断了来往。”郑山辞思忖片刻回道。

“好。跟这类小人断的干净最好。其实我也能理解安信侯世子。若是那日我在裴府上,估计还会比他更无法控制自己。”

郑山辞后背陡然一寒。

安哥儿回府了,吕锦和虞澜意又说了会儿话,时辰不早了,虞澜意坐上马车回去。

“这个人胆子太大了,幸好安哥儿没出事。”虞澜意小声的说话。

“他的日子不会好过。”郑山辞掀开车帘,见天色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