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还免不得皮肉之苦。庄国公夫人来看庄国公,问他:“陛下还说如何处置你,我上门去求人,旁人都是闭门谢客,这事他们都不想沾染上,估计这次府上难了。你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光是我的嫁妆和家里的铺子都够我们生活了,你何必去隐匿田地,光是几百亩地就算了,你隐匿这么多,这不是打陛下的脸么?”

庄国公夫人哭起来:“陛下本来就有心惩戒勋贵宗亲,你偏偏要撞到陛下的手上,你让家里的儿女怎么办。女儿嫁出去了,陛下宽宏一点可以免受责难,儿子是生生要受你牵连。”

庄国公神色狼狈,“我能做甚,我后悔也没用,这些人以前一块吃喝倒是行,出了祸事,他们一个都靠不住!”

庄国公夫人是给庄国公送吃食来了,说了一会儿子话就走了。

郑山辞本来还在查官员,有一个四品官员说庄国公府隐匿了许多田地以此来获得减刑,郑山辞这次先去把国公府端了。

不然还是先官员后勋贵。

郑山辞跟好友们在酒楼里聚一聚,这仙味楼的吃食在京城也是一绝,他们几个人来吃饭,没带家眷一块喝喝小酒,谈说朝堂上的事。

回去时,郑山辞带了外边的糕点一并回去。小平安已经睡了,虞澜意吃了几块糕点又窝回床上去了。

郑山辞喝的酒多了一些,洗漱后躺在被窝里脑子里还微微发麻。

虞澜意把两只手都缩在被窝里,侧着身子看郑山辞。

“郑山辞。”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郑山辞微微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