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笑了笑应了一声好。

看着郑山辞的背影,虞澜意慢慢的觉察到不对劲。

“金云,我怎么觉得郑山辞今晚的情绪像是压着什么一样。我以前也有这样的感觉,有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金云疑惑的摇头:“少爷,我看大人跟往日没什么不一样啊。”

虞澜意冥思苦想,终于想起来了:“跟那夜新奉县因为瘟疫突然死了人一样。”

金云想了想:“我不知道很正常,大人只跟少爷说。”

虞澜意得意。

郑山辞推开书房的门。

烛火明亮,他铺开奏折,提笔写字。

悬河注火,不平则鸣。

“是啦是啦,郑山辞心思藏着,其实害羞又敏锐。”虞澜意回到屋子里,他新买了一本话本,瞧见话本上的主角,觉得有点不得劲。他觉得这主角还比不上郑山辞。

想着郑山辞,虞澜意不禁笑起来,看见话本里的主角害羞,他不禁跟郑山辞比了比,觉得还是郑山辞的害羞真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