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地方,一直在忙公务,等到了才知道。这次跟他们见一面互通一下,以后就交给底下的人去办。”郑山辞说得坦坦荡荡的,手上正在切葱花。

“我不能再吃了。你多下一些,我等会从你的碗里挑个小碗来吃。对了,给我煎个荷包蛋,我要多葱的,这样的面条吃着才香。”

“好,你先坐着。”郑山辞说这话,有一种店小二招待客人的架势。

虞澜意乖乖的位置上,捧着脸看郑山辞的背影。

很快葱花,蒜苗,生姜这些都切好了。葱花郑山辞喜欢切大一点,蒜苗跟生姜他就会剁碎。晚上不适合吃太油的面条,郑山辞打算就做一个葱花面加两个荷包蛋。

他先去煎蛋,然后把两个蛋放在盘子里。等面条下好了,把荷包蛋放在上面撒上葱花端到厨房的小桌子上。

转身又去里面拿了一个小碗和两双筷子,把其中一双筷子递给虞澜意。

桌子上放了煤油灯,闪着点点昏暗的光。

郑山辞拿着筷子先把面条搅了搅,把小碗拿过来。

“我先挑,你喊停就停。”郑山辞说。

等郑山辞挑了小半碗,虞澜意喊停。

郑山辞给荷包蛋夹到他碗里,给他倒了汤。

两个人就在厨房的小桌上吃面。

郑山辞说真的饿了,连汤都喝干净了。

两个人吃了夜宵,回到床上躺着。郑山辞已经喝了醒酒汤,神经还是兴奋的。虞澜意一摸郑山辞的脸,滚烫烫的。

虞澜意趁机去摸郑山辞的腹肌。

郑山辞翻身说,“澜意,你疼疼我。”

虞澜意爽死了。

他信了郑山辞鬼话,自力更生,累得要死。

郑山辞起早去户部,脑子还是不清白。面前总会浮现雪白的肌理,弓起来的脊背很有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