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意问他怎么了。
“身子有些不舒服,怕是受寒了,我先睡一觉。”郑山辞含糊的说。
虞澜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虞澜意让金云去把府医请来。
郑山辞大抵听不清什么话,有人给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给他喂药。他迷迷糊糊喝完药就睡下了。
“大人发热就好,不是什么大事。最近天气骤然有变,很多人都受寒发热了。”
“那就好。”
虞澜意让金云领着大夫下去,他吹了蜡烛上床,时不时都要摸一摸郑山辞的额头,“以前就很少生病,现在才生了一回病让人担心。”
摸着郑山辞的额头没有发热,虞澜意松口气,心里这才放心。
早上郑山辞到底还是没去上值,让旺福把他条子递给胡寺卿。他睡醒后身子重,脑子还有些发晕,胸口也闷。先请一天的假,休息一日。
虞澜意早上起来就看见郑山辞还在床上,他的唇瓣泛着白,脸色还是苍白的,虞澜意伸出手摸了一下额头还是正常的温度。
“你的嘴唇好干,喝点水润一润。”虞澜意给郑山辞倒一杯热水。这个时候他就不能喝茶,多喝点水好。
“今天早上是皮蛋瘦肉粥跟包子,我们就在屋子里吃。”
郑山辞喝了热水,嘴皮不干了。他起身披一件披风把早膳用了又躺回床上去,脑子里酸胀得厉害,现今是什么都做不了。
“让平安别靠近我免得过了病气,澜意你也去客房先睡一阵。”郑山辞捏了捏眉心,他的身子自己知道,已经很久没有生病,这次生病就是来势汹汹的,没个三四日好不了。
“平安避开你就成,我身体好没事。”虞澜意把温热的帕子放在郑山辞的额头上,“要是不看着你,我晚上也睡不着,心里总是担心你。”
郑山辞这一病确实病了四日,等他的病好了,朝廷却放了年假。
他自己没去户部领俸禄,小吏把银子跟盐、布、禄米都送到府邸来了。虞澜意让金云给了赏钱。
虞澜意把年底的俸禄递给郑山辞,郑山辞还有些讶意。
“拿去买点好吃的。”
郑山辞打开荷包,里面除了自己十五两银子的俸禄外,还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他的心又骤然跳起来了。
虞澜意幽幽的说,“我跟账房说要给你买些补品,找账房拿了三百两银子,给你分五十两,我自己得五十两。还有两百两都进了你的嘴里。”
郑山辞:“……”
我这嘴太金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