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这铺子背后是谁啊。”
“你看这郑家食肆出现的时机这么凑巧,还有哪个人姓郑啊,估计就是长阳侯的儿婿郑山辞了。”
“说起来陛下还夸他心思巧妙,把户部的账本厘清了。”
“哎,同人不同命。这脑子好的人做什么事都成。”
郑山辞确实也没有料到郑家食肆会赢得这么多人的喜欢,他看了账本,被上面的银两吓到了。晌午去膳堂吃饭时,杜宁长叹一声,“郑兄你跟崔兄都挺会做生意的。”
崔子期有一家金衣阁。
“我那金衣阁是我娘传给我的,我自己倒是没使什么劲。郑兄这才是让我刮目相看。”崔子期拱手笑道。
“可怜我没什么营生,只能拿着俸禄,没钱了找家中的父母要钱。”杜宁愁苦起来。他还未成家,父母并未把家里的铺子分给他,说要等他成家后,自己有了小家才把家里的营生有部分分出来交给他,让他们自己讨生活去。
但凡是大家族家里都有商铺、土地、庄子,不然光靠俸禄是养不活一家子的。能养活一家子,但只能够温饱,其余的就不能再想了。要是地方官员还好上一些,地方物价便宜,用俸禄也能好好的过日子。在京城就不一样了,物价高,俸禄却没有变,这便让人抓耳挠腮起来,愁苦生计了。
萧高阳是家中独子,父母已经把一部分产业交给他打理了,他暂时没有杜宁的这个困惑。他馅在另一个困惑中,他被催成亲了。
因为新的科举要来了,他再不成亲,新的状元也要来了。那么他这个状元就变得不那么有价值了,所以萧母想在这个时间把萧高阳的婚事先定下来。
施玄有铺子,施家家风宽松,在他们行及冠礼后,家里就给了铺子打点。施玄的铺子都是交给家里的管事打点,每年拿钱就成了。
他看了郑山辞一眼,他不穷。
郑山辞对上施玄的眼神,对他礼貌的颔首。
用完午膳,作为官员他们有一个时辰的午休时间,郑山辞一般只休息两刻钟,剩下的时间就会去藏书楼里看书。午睡时间不宜太长,睡两刻钟足以了。
他的官职低,没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场所,只能在椅子上睡觉。郑山辞往桌子上一趴睡过去了。
其余的户部官员走进来一眼就看见郑山辞趴在桌子上不动了,有人吓了一跳,生怕郑大人突发疾病
他快速过去一看呼吸平稳只是睡过去了,心中松口气,告知同僚。
“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