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身边,他们倒是没什么话,今年看见虞澜意没在郑山辞身边,心思就有些浮动起来。

“说什么呢,虞少爷什么家世,郑大人是不敢在外边找人的。”一个哥儿反驳。

徐哥儿闭目养神,也不去掺和他们的话题。就算没有虞澜意在,郑大人也不会做出置外室的事。有时候娶妻纳妾、置办外室都跟他自身的习惯和要求有关,郑大人一看心思就没在这上面。何必去白费功夫,还要得罪虞澜意。

他不去说,免得这些人又要在心里腹诽说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过年没什么政事要忙,新奉县的百姓也是享受这难得的热闹景象。街道上的商铺都挂了红绸,过年时有些货物还要打折出售,这时还有不少百姓要去捡漏,多买一些平日里用的东西。

郑山辞把宾客送走后,心中松口气。这几日年假还多,郑山辞也想好好松快松快。

郑清音:“二哥,这是他们的礼单。”

“等澜意回来后递给他。”郑山辞把礼单接过来放好,问道,“这几日无事了,清音想去哪里去玩玩?”

“我只想缩在家里了。”郑清音笑起来,“外边的新鲜事物跟二哥去买年货时便瞧见了,当下就觉不新鲜了。倒是晚上可以去看舞狮子,我喜欢看那个。”

“好,那我们晚上就出门。”郑山辞欣然同意。

这几日郑山辞没什么亲戚走,在京城的虞澜意可是有很多亲戚要走,每到一处还要说吉祥话,还要问他在新奉县过得如何,郑山辞怎么得了陛下的赏赐。

问过得如何虞澜意还回答得出来,问郑山辞怎么得了赏赐,他就说不出来了。

只说,“他的事我一向是不知道的,他下值回家不说这些。”

有人认为他装样子,只是听了他这话就不去细问了。

虞澜意跟各类亲戚都拜年了,虞夫郎见他蔫巴巴的样子笑道,“怎地,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累?”

“去年在新奉县过年,在那根本没什么亲戚,等县衙里的人来给郑山辞拜完年,我们就可以歇息了。回到家里,亲戚让我忙得脚不沾地。”虞澜意颇为感慨。

虞夫郎听着虞澜意的口吻倒是笑呵呵的,“我看还是因为二儿婿不在你身边,你便觉走亲戚也不好玩了。”

虞澜意扬眉,“要是郑山辞在,我就让他来拜年,我就在一旁躲懒。”

虞夫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