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都是一所著名的‘只进不出’监狱。”哈萨利先生介绍道。“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犯人只有一条出路死在狱中,阿兹卡班由摄魂怪把守,它们会在第一时间把犯人的幸福和快乐吸走,普通巫师是难以长时间承受那种折磨的,一般说来被关进阿兹卡班就意味着你的人生到此为止了。”

“所以即使犯人是被诬陷的,也难以找到申诉的途径?”

“摄魂怪可不管你清白与否,一旦被关押进去均一视同仁。”哈萨利先生又道,“阿兹卡班也不允许探监。”

如此说来西里斯·布莱克除了越狱确实别无他法,换个角度想,太过极端的方法也许会演变成间接鼓励犯人越狱?

哈萨利说:“邓布利多主席多年前曾在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定期国际会议上提议在英国建立另外一所管理相对‘温和’的监狱,那个会议持续了一个月之久,最后英国魔法部以本国内政为由拒绝进一步讨论,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阿兹卡班好像是一所综合监狱。”就是所有类型的罪犯都关在一所监狱内。

“对。”哈萨利说。“我估计当年邓布利多主席的意思就是把黑巫师和其他性质的罪犯分开关押,其实这种想法很正确,也很人道,方便管理不说,对普通案件的巫师更公平,但是英国魔法部坚称罪犯都是十恶不赦的,是不可以原谅的,他们要把纵虎归山的可能性彻底掐断,邓布利多主席也没有办法。”

海姆达尔不解道,“邓布利多教授是国际巫师联合会的首席巫师,国际巫师联合会英国席的分会主席,同时还是国际威森加摩的名誉主席,英国威森加摩的主席,这样的头衔在英国还没有话语权?”

这一串身份压下来,英国的魔法部长都要靠边站,海姆达尔一直以为邓布利多教授就算不是一言九鼎吧,也该是一呼百应吧?

“就因为他有那么多头衔,很多事情反而不能出自他口。”

海姆达尔表示迷茫。

“他这样的身份不说不好,说多了更不好。”

海姆达尔有点明白了,“避嫌?”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身份越高,背负的东西就越多,相对应的,限制也就越来越大,他可以提议,可以建议,可以提出要求,但是往往做出决定的都不是他,他最多能把结果往希望看到的方向引导,说白了,邓布利多主席是一位管理者,不是决策者。”

海姆达尔出神了一会儿,而后感慨道,“我还以为邓布利多教授是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哈萨利暗想,邓布利多主席要是真能呼风唤雨,也就没凤凰社什么事了。

“头衔是对一个人能力的肯定,它和权力之间关系很微妙。”

“真复杂。”海姆达尔皱眉。

哈萨利说:“那么你能理解吗?”

“我认为我懂了,”海姆达尔想了想说。“拥有头衔的人或许拥有权力,也或许空有头衔,相反,拥有权力的人并不一定拥有头衔,或者说不需要头衔。”

哈萨利拿起那份监狱图表,吩咐道,“明天上课的时候我会抽背上面的内容,今天回去以后好好复习。”

海姆达尔点点头。

“那就下课,吃饭去吧,记住别吃的太撑,不然下午的课会很难受。”哈萨利开始收拾讲台上的教材。

海姆达尔掏出怀表一看,都十一点多了,不知不觉时间过得挺快。

“我不能在这里吃饭吗?”他还以为培训基地包课包吃。

“可以啊,不过走进学员食堂以后你要如何解释你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新学员?目前基地里的新学员都是四月份进来的,作为三个月以后新晋的‘新人’的你准备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长时间不见人影,你又打算怎么和IW的同事解释你突然消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