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什么时候结束?”
威克多怔了怔,突然用力搂进他,握住他的后脑勺,从额头一路舔吻到下巴,再顺到脖子和敞开的衬衫衣襟里……
海姆达尔因为骤然爆发的激情而有些微喘,然后马上感觉到,“你硬了。”
威克多咬了下他的脖子,哈哈一笑,“都这样了还软着就不正常了。”笑声突兀的止住了,就见威克多眯了下眼睛,与海姆达尔面对面的贴住,“那个法国男人真的用阴茎干了那事?”
“什么事都没有!”海姆达尔无语了,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似乎看穿了海姆达尔的想法。
“他做了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清楚。
“他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会让他做什么?”
“我刚刚是不是应该给他一拳?”看来有时候过于理智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如果他之前有所行动,现在就不会后悔了。
“……我觉得他已经很害怕了。”说话都语无伦次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收紧胳膊,抱住海姆达尔,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紧紧捂着。
“是我疏忽了,总想着等全部忙完了就好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里格看起来个性独立,不擅长撒娇诉苦,无论跟他说什么总是会摆出一副理解的模样,就是这一系列“看起来”蒙蔽了他,让他忘了最不应该忘记的。
不要说他们还年轻,时间多的是。
他不想像伊凡那样后悔,总以为还有大把的时间,以为挥霍的量可以控制,以为距离唾手可得,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以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愿意,总能在抬眼的一瞬间找到约尔夫的身影。
年轻和时间不该拿来做借口,只要有机会就该把握住,尽可能的在一起。
海姆达尔在他怀里静静靠了一会儿,说:“我会去看决赛的。”
另类的打气方式?!
威克多楞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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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庇护者杯办公大楼一层会议厅。
考官组组长两手交握,放置于身前的桌面上,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站起来,环顾四周,道,“下面我们开始本届大赛的第三轮成绩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