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跨国,哪里近了?

仿佛看出了他的不以为然,威克多轻声提醒他,“一个幻影移形就过去了。”

海姆达尔嘿嘿干笑两声,他又站在麻瓜的角度考虑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去法兰克福?”海姆达尔问。

“没有具体的时间限制,只要赶在下一场预选赛开始之前完成这件事。”

“庇护者杯第三场是后天。”

“明白了。”威克多笑着点头。

“也就是说你明天有空?”贝尔尼克看着堂兄。

“什么事?”威克多说。

“眼看我们快毕业了,我们这些校队老同志们就想聚在一起乐呵一下,和校队的‘年轻人’来一场友谊赛,顺便踩一踩他们最近翘得越来越高的尾巴。你大概不知道,上个星期这群新的生力军和布斯巴顿打了一场,那天我没去,据说赢得很漂亮。”

邓肯老气横秋的叹口气,接过贝尔尼克的话题续道:“年轻人们太沉不住气了,不过赢了这么一场球,居然跑去木棉古镇开什么庆功会,我事后特地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布斯巴顿那天派上场的都不是主力,指不定人家在背地里看我们校队的笑话呢!”

“行啊,没问题。”威克多二话不说点头答应了。

即使他们即将走出校门,身为德校校队成员的这份尊严无论如何也不容许他人藐视和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