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克拿胳膊肘碓碓海姆达尔,“看不出来你心还挺大。”

海姆达尔睨他一眼,扬了扬眉毛说:“多播种多收获。”

鲁克竖起了大拇哥。

胖男生问海姆达尔有没有看中的准备报名的个人赛。海姆达尔摇头说没考虑过,毕竟刚刚才收到信。

“我觉得你可以参加飞天扫帚速度竞赛,你飞得挺好的。”这名发言的男生是飞行课的吊车尾,凡是飞得比他好的在他眼中都是能去参加国际比赛的。

海姆达尔虽然会骑扫帚,每一堂的飞行课也还是老老实实的上。根据该课教授平日里制定的课堂表现记录来看,他的成绩是中等偏上,不很快,关键胜在稳当。在专业人士眼中,稳比快更难,飞得快慢不止和骑的人有关,还跟扫帚本身的质量有关,也就是有一定的外力作用。稳就不同了,单纯的技术活,全看个人操作。飞天扫帚一旦上天,当下的环境决定一切,无法抗力的东西充斥身边伺机而动,说不好什么时候会出意外。因此,骑手的判断力、操作水平,以及针对各种突发情况做出的反应等等将决定飞天扫帚在空中是否安全妥当,弄个不好摔个粉身碎骨也不是不可能。

飞行课教授其实很欣赏海姆达尔骑扫帚的风格,无奈他是学校的教授,不能感情用事,只能惋惜地把他的成绩定在中上,内心却是希望他能拿出点冲劲,把速度也一并提上去。稳了就很容易快,快了却不一定很稳。

“我看你还是报一个个人赛吧,说不定还能对团队赛有助力。个人赛不能贪多,专精一个比较好。这是我姐姐说的。”胖男生仔细看了看海姆达尔的神色,试问,“你有参加团队赛的意思吧?”

有。海姆达尔承认他有这个想法,他瞅了眼密密麻麻的名单,赌博也是要选中目标才能赌的,不下注无济于事。同时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问题是他现在连豆腐是毛样子都看不懂。

晚餐时间,海姆达尔坐到长桌上拿出名单仔细看了起来,自然的,热心的同级生们再一次不约而同地聚拢在四周,他们很有眼力地没去打扰他,而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鲁克抬眼发现莱昂逐渐走近,便很自觉地让出了海姆达尔右手边的空位,转而坐到别的地方去了。

莱昂在长桌上坐下,他的出现令某些孩子仍露出稍许畏缩之色,不过已经与当初的畏如蛇蝎大相径庭。流言蜚语是可怕的,无知者造就它,只有真正了解它才能识破它。

“大忙人啊,来来来,赶紧歇一下。”海姆达尔拿出销声匿迹多时的小二精神,十分油滑地替布鲁莱格少爷端酒送茶一通忙活。

莱昂将计就计,很老爷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面不改色地吃下某小二送来的一切吃食。

海姆达尔却看出他是真的累了,不然绝不会这么容易配合。各大赛事的开赛时间越来越近,关于魔药的比赛同样位列其中。魔药研究室的室长简直把莱昂当神人使唤,让他配合辅导将要出赛的选手,那些高年级师兄底子比他差,某些东西教起来也不是一说就会,再加上比赛综合症连连作祟,自然比平时还要吃力。

莱昂曾经和海姆达尔透露,就算未来穷得必须靠领救济金生活,他也绝不去做老师。

海姆达尔替莱昂感到惋惜,要不是他的入室申请填写得比较晚,错过了大赛报名时间,魔药研究室的室长十有八九会破格让莱昂出赛。魔药研究室是近些年颗粒无收的研究室之一,尽管它是所有研究室里室员最多的,却总是难有作为。连带着该研究室的名义辅导老师罗伊·洛朗教授也跟着面上无光,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同行打趣。

“你的比赛呢?准备得怎么样了?”莱昂揉了揉鼻梁,有气无力地说。

海姆达尔扬了扬手里的名单,“正在考虑是选择梭哈还是麻将……”

莱昂费解地拧了拧眉心,正打算问什么,一封信忽然从头顶上方飘下,并落在海姆达尔面前。信的到来让周围的一年级们全部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而投来关注目光,他们纷纷好奇地猜测信的内容。

一个眼尖的男孩突地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