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约尔夫·斯图鲁松的转世。”

威克多的神情就有些怔忪,“那个创立实验研究室的约尔夫·斯图鲁松?”

海姆达尔简单的和他解释了一下斯图鲁松家族如何看重这位先祖,威克多听了以后面无表情的沉默片刻。

“你知道思维恩吗?”

海姆达尔一楞,“知道,约尔夫·思维恩·斯图鲁松。”

威克多好像不太意外,点点头,“你刚刚说那个人是约尔夫的转世?”

“长老们是这么介绍的。”

然后威克多转移了话题,说到了自己为什么不回信。

他的转移办法太过突然,称不上精妙,海姆达尔还是决定从善如流,因为他确实想知道信件为何会石沉大海。

“教练把你寄给我的信全都收起来了,他说这会让我分心。”

他的哀怨逗乐了海姆达尔。

威克多见了就继续哀怨,“其他人的信都送到我手里,惟独不让我看宝贝写给我的信。”

海姆达尔顿时有些不自在,“你不会在教练面前也这么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