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有的还给他详细指路,生怕他突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海姆达尔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想,十有八九就是这些多嘴的画像说了什么,让奶糖听了去,这才引发出这一连串的事情,毕竟学校里的大活人们都还来不及知道。

“卡捷宁教授来了吗?”海姆达尔问“三姑六婆”。

不等他们回答,后面有声音传了过来:“来了来了。”

正是卡捷宁教授。

二人没有多言,继续往目的地赶去。

他们刚抵达二楼,就听见响亮的吆喝起哄声。

二人面面相觑,同时举步朝那方奔去。

在一条三米宽的通道上,牧羊犬大小的奶糖和荒原撕咬着扭斗成一团,墙壁上赫然挂着几个窟窿,湖水蓝的墙纸岌岌可危的耷拉在窟窿边。花样古朴的木地板也未能幸免于难,一块块翻起,木屑溅的到处都是。通道中央两米见宽的布满黑色菱形方格的烟灰色地毯上血迹斑斑,两边墙壁上的画像唯恐天下不乱的又是叫好又是拍案,更有甚者还频频吹起了口哨。

热闹程度一点都不比赛场那边差。

卡捷宁的到来让他们全部噤了声,但没有就此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