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淡淡一笑。“再说了,还没和里格结婚,无论如何我都舍不得死。”
他话语里潜藏的骄傲让亚当气的牙根发痒,在瞥见隆梅尔毫不避讳的翻了个白眼时,心里猛地一动,突然有了嘲笑的冲动,看来这都是威克多·克鲁姆的一厢情愿罢了。
这下亚当·克劳斯更看不上威克多·克鲁姆了,他鄙夷的心想,克鲁姆家就是一个单纯的靠祖上阴德起家的暴发户,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子铜臭味,先祖不过是一家真正的大户人家的看门狗罢了。
“我的族弟说他没有攻击你的扫帚,你怎么讲?”亚当斜睨着威克多,仿佛已经看穿他想要嫁祸于人的险恶用心似的。
“克劳斯先生,这个问题该由我们联盟来询问。”联盟的一位官员立刻站出来说话。“您只是来探望克鲁姆先生的。”他把探望的音咬得重重的。
亚当不为所动,继续盯着威克多。
碰了个钉子的联盟官员气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谁叫人家口衔金汤勺呢。
“嗯,确实和他没有关系。”威克多也不卖关子,当众点了头。
哈斯勒·克劳斯吊在嗓子眼的心脏一下子归了位,他满心感激的看着威克多,其实为了避免麻烦接踵而至,克鲁姆大可以来一句“我没看清”,别人也无可奈何,自己更是无可奈何,没想到他干脆利落的当着众人的面帮自己洗脱了嫌疑,哈斯勒第一次打从心眼里佩服此人的胸襟。
金色飞贼已经被威克多·克鲁姆抓到,无论如何,这场比赛都是他们列支敦士登的失败,心里稍许阴暗些的很可能就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这样不仅能彻底打压列支敦士登一直以来的嚣张气焰,也能提高德姆斯特朗的知名度。
卡卡洛夫原本就是打着这个算盘,但是威克多没有这么做,在他看来,比赛的输赢才是关键,其它都是假的。威克多确实不想把事情闹大。
威克多·克鲁姆这么当众一表态,联盟官员们立刻陷入了沉思,不是哈斯勒·克劳斯动的手脚,那么扫帚为什么会突然炸开?
“扫帚的事情再过几天就能得出结论了。”海姆达尔突然发言,哈斯勒的包袱已经放下来了,下面该是他上场了,如果真是扫帚本身出了问题,他也该积极面对,积极担负起责任。
众人一听,不由得面露惊讶。
这傻小子!隆梅尔在心里叹口气,实际上这个问题威克多已经和他讨论过了,哈斯勒·克劳斯本来就没有嫌疑,问题十有八九就是出在扫帚身上。在这件事上隆梅尔和威克多倒是难得取得了一次共识,也就是随便找个名目,帮里格把这件事敷衍过去。爸爸本打算“暗箱操作”一劳永逸,结果儿子太实心眼,自个儿站出来面对现实了。
隆梅尔顿时啼笑皆非,真不知道该表扬他实诚,还是责骂他不识好歹。
在场众人其实不太明白海姆达尔的意思,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的校长忙问:“您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而联盟那边的官员则在问:“您这么讲有何依据?难道克鲁姆先生使用的扫帚和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