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又观察了一会儿,才转回目光:“我们说的就是那个金发女孩?”

“对。”

“她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是第八次了。”

“什么第八次?”

“看到我就躲,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刚才,一共躲了八次。第一次大声尖叫着逃跑,后来几次就不叫光跑了。”

斯诺费解的说:“她不是威克多的未婚妻吗?”

“嗯,曾经来学校宣誓过主权。”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躲你吗?”

“这就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海姆达尔比斯诺还费解。“照理说她亲错了,要躲也该躲威克多……”

“克鲁姆对此有什么反应?”

海姆达尔皱了皱眉头,一脸的莫名。“很……古怪。”面带微笑,什么话都不讲,抱着他捂了一晚上。其实不止威克多古怪,海姆达尔觉得大家都很古怪,尤其是卡罗和邓肯,这俩法国人眼神出奇的暧昧和淫荡。

海姆达尔在这边费思量,斯诺却觉得那女孩惊弓之鸟的模样很说明问题,典型的少女怀春情窦初开的架势。

“你说她是不是害怕我在威克多面前议论她才这么躲着我?减少拿她做话题的几率?”海姆达尔又瞎想到一个可能性,于是向貌似很有经验的成熟男人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