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就改换了英语,而不是别的什么。
“是的,先生。”
“他们从哪儿把你找来的?”
“他们?”
“克鲁姆,或者奥维尔。”
“没有人找我来。准确点说是德姆斯特朗吸引我来的。”
那人的表情出现一丝困惑。“你的介绍人让你自己来?”
介绍人?“你是说我父亲?”
那人的表情更古怪了,轻蔑在眼里稍纵即逝。“介绍人是你父亲?”
海姆达尔忽然明白他们的谈话陷入了某个怪圈。也就是俗称的鸡同鸭讲。他立刻失去继续交谈的兴致,意兴阑珊的说:“先生,能否告诉我,实验研究室里的同学上哪儿去了?”
也许他的慢待口气激怒了对方,深黑的眼睛里滑过怒火以及更为浓重的不屑。
好吧,不屑就不屑吧。管他想到了什么,海姆达尔只想要他的答案。
海姆达尔把不耐烦释放在了脸上,非常明显。
黑眼睛里的火苗蓬勃高涨,眼睛的主人控制了许久,才绷紧了下颚。“这会儿他一定在北塔。”赶在自制濒临崩溃前,转身离开了。
海姆达尔在原地待了一会儿,猜测去北塔该往哪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