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宜倒吸了口凉气便闭上了眼睛,周予浵轻含着安嘉宜的鼻尖,浅浅的啄着,柔声保证道:“嘉宜,我们在一起会好的,会很好的…”
周予浵修长灵活的手指像皮相妖艳的毒蛇,吐着嘶嘶的红信,在嘉宜的曲径通幽处蜿蜒起伏着,终于触到了那处隐秘的所在,便不停的舔弄着,终有一股清泉浅浅流出。周予浵伏在安嘉宜耳畔呢喃着:“嘉宜,你已经湿透了…”
安嘉宜的身体无可抑制的轻颤着,却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周予浵壮硕的身体和坚硬的床板之间,周予浵在耳畔的轻语是最直白的羞辱,可身体却在他手指的挑逗中有了汹涌的快意,安嘉宜徒劳的想和那快意抗争,却终是一败涂地。她不知道周予浵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折磨她,便哭泣着说道:“周予浵,你有那么多女朋友,你想玩找谁不行?为什么非要来毁我?”
周予浵冷笑了笑,这大概是安嘉宜对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说过的最真心的最直白的一句话了。
周予浵终于停止了手下对安嘉宜的折磨,只将她抱在怀里,密密的吻着,低声哄道:“嘉宜,你不明白么?我以前只是在找能让我欢喜的人,现在找到了,自然只想着能让那人欢喜。”
安嘉宜困惑的看着周予浵,这是最动听的情话却也是最无耻的念白,可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她这么倒霉:“为什么偏偏是我?”
周予浵爽快的承认了心中的柔软:“嘉宜,你还不明白么?我喜欢你。”却依旧不肯放松臂下的强制,纵身便进入了安嘉宜的身体。
安嘉宜闷哼了一声,却即刻明白昨夜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可惜已经太迟了。
安嘉宜呜咽着含糊的问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进入嘉宜身体的那一霎那间的快感,让周予浵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这是男人最不容易撒谎的时候,若是周予浵可以说实话的话,此时此刻他最想说的是喜欢进入你的感觉。
周予浵喜欢两人结合在一处的感觉,既不是松松的疏离,也不是令人窒息的紧滞,只像情人间的拥抱温暖而有力。
可周予浵还不至于昏聩至此,他知道这么说的唯一结果是被安嘉宜踢下床。
周予浵费力的在脑中过滤了一下,然后低声对安嘉宜道:“嘉宜,我知道你多一点,就喜欢你多一点。”说着便吻住安嘉宜的双唇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周予浵已侦察过安嘉宜身体的隐秘,便直接攻向那点,准确有力的撞击很快让安嘉宜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可随之而起的那种痒煞了的酥麻却最是难熬。
周予浵双手将嘉宜的手握在掌中抵在两侧,只低头仔细看着紧咬着嘴唇的安嘉宜,尽管她一声不肯出,他仍是从她时重时轻的鼻息中,察觉了她在性事中亦感受到了快意。其实最骗不了人的是两个人天衣无缝的合在了一处的私密。周予浵自顾沉浸在有情世界中,便愈发的卖力的律动着。
快意的浪潮来而复去的冲激着,安嘉宜早已无力自持,只无意识的低声啜泣着,可泪水却早已被身上那人吮吸干净,再没有滴落下来,几番死去活来后,安嘉宜觉着了腾云驾雾般的飘忽,看着床上仍痴缠在一处的两人,安嘉宜确信她已灵魂升天,永不用再面对这尘世的无尽烦恼。
过了许久,安嘉宜才被那种胸口压着巨石般的窒息惊醒,睁眼却见周予浵偏头偎在她胸前睡着了,可两人私密处仍交合在一起,正有节奏的抽搐着。
安嘉宜费力的去推周予浵却怎么也推不动,周予浵倒是叫她推醒了一下,也许他也觉察到了安嘉宜的不适,便翻身睡在到安嘉宜的身侧,将安嘉宜揽紧在了怀里,说了声:“再睡会吧,我一早给你请假了。”便又呼呼睡着了。
安嘉宜却再也不可能睡着,睁眼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恍若隔世。这就是放纵的感觉么?因为抵挡不住身体的欲望,便一步一步走得更远?
安嘉宜只觉的心里绞痛,却再留不出一滴泪。如果说她和高博的世界因高博的出轨而倒塌的话,此刻周予浵和她的燕好,却摧垮了她自己的那一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