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俞荷说着去理货,俞有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晒太阳,发呆。

清晨,吴大汉一起床,就发现院子里满地的鸡毛不翼而飞了!

吴桂花气的站在院子里骂了一早上,也没抓出来凶手,下午就去娘家牵来了两条猎狗,还带着五个小二狗子。

安城,陆家的酒楼开的比俞家想象的大,码头半条街都是陆家酒楼的地盘,近处五艘画舫,远处八条张灯结彩的游船,是陆家也是陆锡安重出江湖给大家的第一份见面礼。

“没想到,这小子把门户顶住了!”几个经年的漕帮老把头一起喝酒,看着对面陆家酒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感叹道。

想当年,他们年轻的时候也天不怕,地不怕……

“毛头小子,不懂规矩,漕运的水深着呢。”

“他爹当年怎么倒下的,他也一样。”

“王老二,你小心说话,隔墙有耳!”马管事想起身上的伤,赶忙道。

第二天,马管事就见王老二横躺在他的地盘上,连船带人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换上了一个陌生的信把头,吓得他回去连做几天的噩梦。

陆锡安,寻仇来了!

“主子,船上各处都是我们的人,这两天生意很好,也有永州来的巨富公子来尝鲜。”

柳丽娘是船娘,被人追杀,得了陆锡安庇护,原先经营着一条夜游的花船,现在都管。

“烧鸡烤鸭一只500文,每桌必点。”

不一会儿,张豪存也到了,他管着陆家岸上酒楼的生意,卖最便宜的船工饭菜。

麻辣豆腐一碟三文,红烧鱼块一文四块,还有便宜的素炒青菜,清炒白菜,搭配一碗杂粮饭。

要吃的好点,也有零售的烧鸡烤鸭和卤肉,荤菜一份不超过三十文。

“主子,大家都说,少爷跟总舵主一样仁慈大方。”

陆锡安一笑,讽刺道:“他们现在怕是巴不得我和我爹当年一样惨死,家破人亡!”

十月初五,今年挖河道的劳役终于结束,俞老头背着手看俞荷旁边地里给果树穿稻草衣裳。

“阿爷,你别看它小,明年三年了,它必须给我结桃。”俞荷一边给桃树从根往上裹稻草,一边笑着说。

“要是不结呢?”俞老头帮着下一棵树根上挖土,施肥。

“不结,它敢!”俞荷使劲儿拍了拍桃树枝,“不结我就把你砍了重栽新苗。”

“它害怕了!”俞老头看着晃悠的枝条,笑着说。

“害怕就好。”俞荷继续给树缠稻草,“等明年桃树结果就知道品种了,要是好吃,我们可以挖野桃树嫁接。”

“阿爷,我外公来了!”小兰花跑着来喊人,后面跟着赵娟。

“好。”俞老头笑着说,“我马上回去。”

“有地贤侄去码头了,我这个月都跟着挖河道,今天特意来感谢。他大伯就是大方,给我十亩免税田,一年省我二千多斤粮食。”赵芳元见了俞重,笑着说。

“亲家太客气了。有地能有今天,多亏亲家张罗,应该的。”俞重给他倒上酒,笑着说。

赵芳元心里更高兴,实诚道:“我是真没想到,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亲家人品好,这是有地,也是孩子们的福气。”

赵娟看着小兰花,给俞荷帮忙绑稻草,小兰花来来回回给她们抱稻草,一个人乐呵呵的笑。

“俞荷,还有两棵树,等你三叔回来弄。”

“好。”俞荷把稻草往旁边合了合,牵着小兰花往回走。

等赵娟带着小兰花厨房帮忙做饭,俞荷又去地里把剩下的两棵树捆好稻草。

看着三亩地的棉花辣椒杆,是时候请人整地买肥料了。

“俞荷,快,陆家的船到了,快跟我去码头算账,你爹被县太爷请去巡查河道帮忙了。”俞有钱风风火火地里来喊俞荷。

“好。”

俞荷跟着俞有钱到码头,小吃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