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歪主意。”

一整晚,栾翘都在吧台前默不作声地调酒。

被标记过的Omega,虽然自己不会有太大感觉,但别的Alpha却是一下就能分辨出来。尤其他还是刚标记的,即便喷了阻隔剂,身上也散发着一种生A勿进的气息。

这是他做的最清静的一次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