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熟悉的清香味更加浓郁了。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童瑶放大的脸。

但可能吗?

不可能的!

童瑶都快恨死她了,心里一定诅咒她摔个头破血流,最好粉身碎骨,死不了但要一直躺在病床上,吃喝拉撒都靠别人的那种脑袋以下全不能动的瘫子。

又怎么会动作如此温柔地接住她?

白颂来不及想太多,整个人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一觉醒来,白颂已经不在之前的那个充满酒臭味的包厢里了,而是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此时的她躺在床上,浑身就像是被车碾过似的疼痛。

尤其是脑袋,头疼欲裂。

白颂转了转眼珠子,都能带动的脑壳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