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淤血,吐出来反倒轻松些。

但这次肯定是身体内部某处被磕破了,或者喉管开裂,最小也是口腔咬伤了。

夏且就像是豁出命了似的,也不管萧澜阴森的脸色,就是要跟萧澜作对,手脚并用踉跄着爬到了白颂的身边,急切道:“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哪里受伤了?”

萧澜面色阴沉如水,看着白颂和夏且就像是在看奸夫□□,眼睛里都能淬出毒来。

只不过,她也很担心白颂的身体状况,只能努力压抑着怒气。

倒是白颂,被萧澜看的头皮发紧发麻,怎么都伸不出那只手去。

夏且回头看了萧澜一眼,递给白颂一个别管她,她就是神经病的眼神,一把拉过白颂的胳膊,手指搭在白颂的脉搏上:“气急攻心,气血两空。”

她故意说的很大声,就是为了让萧澜听见。

气急攻心,若是萧澜再为难白颂,动辄对白颂非打即骂,严重了一口气上不来是真的会憋死的。

至于气血两空,无外乎就是因为那个。

想到这个,夏且不甘心地凝望着白颂,眼神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脑海中浮现出两人还只是小宫女时相互扶持,共同进退的帧帧画面。

为什么,明明是她先认识颂儿的,明明是她先知道颂儿的好的,她甚至都已经决定了等二十五岁出宫,就跟颂儿找一处依山傍水、山明水秀的村子落户,两人相伴着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