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都压不住。

她只觉得身体就像是置于蒸笼中炙烤一般,胸闷气短,憋得难受不已。

余光瞄着萧澜,胃部翻滚,一阵阵往上犯恶心。

这人太冷血,太狠了,

她喝了一大口冷茶水,强行将干呕压了下去,又使劲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吸了吸鼻子,继续上药。

死肉用烧过的刀子一点一点刮掉,伤口撒上她能拿出来的最好的药粉,夏且上药的手都在抖。

小药瓶被陡然抽走,夏且本能想要抢回来,抬头对上萧澜阴沉的眼眸,不自觉怯了一下。

萧澜面无表情,说话的时候仅有嘴唇附近的肌肉拉动,声音扁平听不出情绪:“我来。”

但其实,她的心里,早就已经乱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伤的如此严重?为什么伤成这样还不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