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既如此,你回去吧。”说罢,转开了脸,生怕疾病能通过眼神传播似的。

白颂巴不得她赶紧放过自己,立刻告辞,走了出去。

白雅惠累了,抬手准备叫宫女进来伺候她睡觉,掀开眼皮却看到白颂别扭的走姿,疑惑了一瞬,但立刻上前帮她换衣的宫女割断了她的视线,也就没多想。

只是一把刀,只要还能用,缺一口子也无碍。

皇上确实每天都传唤白雅惠,但并不是为了宠幸她,而是为了支开她正大光明地睡白颂。

不过这段时间,皇上有心事。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喜欢逗弄白颂,甚至跟白颂亲|昵|狎|弄。

现在每次见面都是直接干,跟交差前一天抓紧完成任务指标似的。

白颂搞不懂。

如果她不想要,那就别把自己找来。

可如果想要,又为什么总是一副被无偿嫖了的苦大仇深表情。

她不说,白颂也懒得问。

这样还挺好,省的逼迫自己又说一些有的没的,说不出来的话,做一些令人脸皮都想藏起的事。

甚至有好几次,两人话都没说几句。